第2章 命运是公平的，你不知道而已

什么吗？不是死亡，是命数耗尽，想做的事没有能成功的，想拥有的没有能得到的，财产、名声、地位、缘分……一点点都消失了，直到沦为街边的乞丐，没人管，没人惦记……明明还活着，在这个世界，好像死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以为，这场游戏随便什么人都能参加的吗？那是拿命数做赌注的，如果失败了……命数耗尽，生不如死就是你们的下场！”

    大饼脸冷哼了一声，面皮青紫的黄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。其他人也是同样。

    大饼脸的话，自然有一种侵入人心的力度，让人情不自禁的幻想出那种时候的场面，心生寒意。

    那样的结局，的确比死还难受！

    “那……我们，能退出吗？”女情侣衫颤抖的举手问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众人面色一喜。

    “但是结局，跟任务失败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大饼脸叹了口气：“既然得到了机会，就珍惜吧。”

    “看不出来，长成那样，脾气倒不小。”胖子看着大饼脸，心有余悸的嘀咕。

    肖凌知道胖子心虚了，暗暗好笑，捅捅他，丢过去一个“怎么才来”的眼色，虚空比划了两下。

    胖子叫彭帅，是他发小，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警校，就没分开过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天，发生了些事，让他意识到，靠上警校，永远不可能变成柯南、福尔摩斯什么的，再加上发生了些别的事，退学办了侦探事务所，这段孽缘才告结束。不过……仍旧藕断丝连就是了。

    他这显然是跑来看自己啊，没想到也被拉进来了。

    不，仔细想想，彭帅是先来，自己才是后到的。

    彭帅翻个白眼，明显是说：我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了，哥哥，你以为想来就能来吗？明白肖凌的意思，口袋里翻找一圈，把连着笔的警察笔录递给了肖凌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，基本已经到了交流不必说话的境界了。

    接过笔录，肖凌低头奋笔疾书起来。胖子凑到他边上看，瞅了两句眼有点发直。

    大饼脸拍手：“好了好了，刚才被打断了，我重说一遍。我是你们的新手教官，叫林子涵。这里是时空泡，临时的平行空间。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，除了通关者，连记忆都不会带回现实。”

    “时空泡是世界随机出现的，笼罩某一片区域。你们必须在正确的时间，出现在正确的地点，同时满足被挑选的条件，才会进入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机会是很珍贵的，多少人一辈子都轮不到一次……当然了，也可能轮到过，没通关，忘记了。总之，大家要珍惜机会。现在，跟我一起默想属性栏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是这样。书写中的肖凌暗暗点头。

    他早注意到，这里虽然还是医院，四周围的光线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……

    更直观的证据是，发出这么多动静，没有一个人出来看。

    另一个自己出现的时候，似乎还是在现实的，当那什么天命程序安装完毕，自己就平行空间了——照主宰的说法。

    默念属性栏，脑海中，猛然出现了游戏界面般的光幕，并不占据视野，就是看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第一条，力量，可怜的4.5点。【不是肉体的力量，是心灵的力量，情绪的力量，欲望的力量……很遗憾，你性情淡泊，意念缺乏爆发力，严重不及格。ps：所有基础属性满值10，及格6。】

    第二条，反射，7.5点。【反射影响思维的敏锐程度，攻击的效率，以及对意念控制的精度。你的反射算不上出类拔萃，但也相当不错了。】

    第三条，耐力。8.2点。【耐力决定你承受痛苦的能力，抵抗攻击的能力，持续作战的能力。是游戏中的生命值与体力。恭喜你，拥有超过大部分人类的耐力。】

    第四条，智力。8.9+0.4点。【智力是相当复杂的属性，包含了语言、长短期记忆、数理逻辑以及各种自然智能。恭喜你，拥有超过绝大多数人类的综合智力，这种人我们通常称之为天才。不过你，似乎经过训练？】

    第五条，感性。5.9点。【对视觉空间、颜色、音乐等等敏感的能力。情绪容易激动的人，就没有耐心；智力高的人，往往缺乏艺术鉴赏力，跟不上时尚的脚步。很遗憾，你这项属性不及格。】

    第六条，敏锐。8+0.5点。【洞察异常，感知危险的能力。你分辨异常的能力很强，但感知危险的能力，却一般，不，是比较差……似乎也是训练？综合得分超过大部分人类，但有缺陷。】

    主宰不愧是主宰，一眼看穿了肖凌的虚实。

    从小时候，肖凌的偶像就是柯南，后来长大了，依次换成了福尔摩斯、波洛这些，但大方向从没有变过，他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，都被主宰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下面我再说说属性的意义。大家注意听。”